“抱歉。”
随着连渐开口,唇内的香气如迷药般送入柳景鼻中,熏得他一阵迷离,酒醉未完全醒的脑袋更是一阵迷乱。
柳景退后了几步,故意与连渐隔了一点距离。半。裸的连渐全身都散发着荷尔蒙,就像一种让人沉迷的毒花,明明知道靠近会万劫不复,却忍不住被他吸引,意乱情迷地靠近。柳景真怕自己把持不住,扑了上去。
“我很可怕?离那么远。”连渐挑起眉头。
“呃……我没洗澡,怕熏到你。”柳景脸稍稍红了红,岔开话题,“你找我有事么?”
“薄荷糖没了,”连渐甩了甩空了的糖盒,“你还有没有?”
“有,”柳景擦擦手,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给连渐,“都给你吧。”见连渐含下一粒后,露出畅快的表情,他疑惑地问,“你刷牙了吧,怎么还吃薄荷糖。”
“醒脑。”连渐转身就走。
醒脑?柳景可没被连渐糊弄过去,他皱皱眉头,要醒脑的话,连渐为什么不抽烟?这么一说,好像很久没见连渐吸烟了,最近一次见,是在贵宾室里,那时他还特意掐灭了烟,之后再没见到他吸烟,身上也没烟味。难道……他不吸烟是为了自己?
会是他想的那样么?
“连渐,”柳景叫住连渐,不敢相信,又带着些许的期待,声音竟无意识地颤抖,“你……”
“嗯?”
连渐回头,疲惫的脸庞映入眼中,柳景一愣,把后话都收了回去:“呃,没什么,碗洗好了,我该回去了。”
连渐看了眼钟,已经凌晨1点半了,这时候回去,他怎么放心。
“太晚了,在我家睡吧。”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家睡,但柳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这……会打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