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醇醇,下周我们同学聚会来不来?如果你不来就先跟我们说声,我们可以为了你推迟下下,毕竟知道你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嘛,谅解谅解。话说现在有没有找到工作啊?要不然来我家工厂吧,给你个层职位做做,当个会计谋划生活也可以。不过也是,像你这样有骨气的人肯定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安排,对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班长自说自话令人无语的话。
霍醇醇琥珀色的眸底敛出几分意味深长:“当然去,同学聚会怎么能不去,也年不见了。至于待业,也是有本事才能待业,要不然哪来的钱生活呢,对不对班长,毕竟我不像你不努力可以靠父母花父母的钱就可以过得很好。”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似乎隔着电话都能够感受到那波被霍醇醇碾压的强势。
“看来你这年混得不错啊,那我们下周六晚上七点就在xx七星级酒店见面吧。”
语气的阴阳怪气听得出是生气了,说完便挂断电话。
霍醇醇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不以为然挑了挑眉,他微微侧身转向衣柜。
衣柜的柜门上有面镜子,只见镜子上倒映着不修边幅的他,宽大的t恤和短裤,许久没有剪过略有些长的头发,整个人毫无生气,仿佛是条死鱼。
这就是之前的他,个活在现实却逃避现实的他。
要不是系统出现他不会认识自己,只会做那个得过且过为了生活苟活的霍醇醇,更不会分出时间去感受爱,更不会明白有时候维护尊严保留底线比味的逃避隐忍得过且过要重要千百倍。
他抬手捋起遮挡眼睛的头发。
直被遮挡住的眼睛原来也有这样坚定的眼神。
这是闻乘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