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这句话。
然后,我握紧他的手,再不放开。
当天中午,山里又发生了一次余震,他上来的那条路被滑下来的山体彻底堵死,只能改道,他拍我的手,安慰我,要我不要急。
小山猫攀在我的胸口,它已经有尖锐的爪子,轻轻勾住我的胸口,我握着他的手,摇摇头。
我并不着急,虽然我知道我应该着急。
他和蔼的和我说话,嘱咐我脚下小心,我小心翼翼,对他露出微笑。
我知道我自己生得好看,年纪又小,这样一笑,他就愣了一下,眨眨眼,也不好意思的轻轻一笑。
看到他那样笑,我心里就碰碰的跳。
走到下午,快日落的时候,他背着我渡河,到河对面去宿营,我小心翼翼避开记忆中他背上的伤口,搂住他的颈子,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就这样砰砰砰,敲打着他的脊背。
打理好宿营的地方,我们坐下休息,我捡起树枝,继续在地上写字。
我问他,伤口疼吗?
看到我这样问他,这个眉目清朗的青年先是一怔,随即便对我温柔又有点腼腆的微笑。
他说,没事,小伤。
我抬头看他,树枝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写了一行字,我帮你包扎。
他脸上红了起来,连说不用不用,我眯起眼睛,心里想,除了母亲,以他这般的性子,大概都没有在女人面前暴露过肌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