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沐浴的时候,就有专司帷帐的尚宫为我呈上一卷图谱,我认认真真从头翻到尾——没有任何想法。
上面一个一个交缠的人体……在我看来……毫无意义。
我托着腮,把一本春()宫图谱看得索然无味,于是,我坐到少女对面的时候,就不知道该干嘛了……唔,准确说是,我知道接下来的步骤,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对她没有欲望。
……我应该不是阳()痿,我想,因为我是对她完全没想法。
她是很美,洗去脂粉也很美,但是,那也仅仅是很美罢了。
我也觉得牡丹很美,但是我不会对牡丹勃()起的。
面前这个少女就是一朵开得很美的牡丹。
我没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表情越来越惶恐,最后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我叹气。
母亲和宫正都说过,好男人不会让女孩子哭,我无奈,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肌肤微微冰凉。
我忽然想起,玄衣的肌肤也是凉的。
他怕冷,冬天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手脚都蜷成一团,他会不自觉的朝我怀里窝,夏天的时候,就换成我窝在他怀里,贴着他泌凉的肌肤。
一瞬间,我无可抑制的将怀里此刻抱着的人,想象成了玄衣。
如果,我这样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