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笙瞪了一眼凤飞霏:“你怎么就没点人在屋檐下的自觉?”
“我这是实话实说啊。”凤飞霏对谢霜辰说,“我真没见他这么疯逼的时候,这戏得有多大啊,能活生生把人压成这样儿?”
“是啊。”谢霜辰问姚笙,“姚老板您这手笔,还不得上鸟巢演出去?”
“不用,工体就行。”姚笙说。
“行吧。”谢霜辰挠了挠脑门儿,“听说过在工体开演唱会的,没听说过在工体唱戏的,回头你开票给我留两张啊,我带着叶老师见见世面去。”
姚笙却说:“我第一站不在北京,在天津。”
闻言,谢霜辰看了看姚笙,眼神有点复杂。
京剧跟相声多少有点共通之处,学艺成长的经历大多是在北京,北京的社团戏班多。成角儿在天津,因为天津的观众挑剔,演得好真的用力捧,演砸了叫倒好比谁都厉害。待名扬四海家喻户晓之后,都要到十里洋场大上海走一遭,花花世界大把的钞票等着人来捞。
按理说,姚笙这首站怎么着都得在北京开始,他定于天津,就有些奇怪了。
谢霜辰不忙于打破这个悬念,而是笑着说:“天津也行呀,哪儿办啊,水滴?”
“有病吧?水滴是体育场,我多大瘾啊露天儿唱戏?”姚笙很想打谢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