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我都二十六了,您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哎呦喂这么巧呀!”谢霜辰吃了个憋,但是优秀的相声表演艺术家接人话茬顺杆儿爬的能力可不是盖的,立刻说,“女大三抱金砖,男大二加三永流传,一生一世一起走,您叫我一声‘哥’,我教您黑喂狗……”
“您就别强行押运了!”叶菱打断了他,“没听说过!”
“您真捧我。”谢霜辰笑着回道。刚刚叶菱那句话是非常标准的捧哏句式,谢霜辰知道叶菱这是习惯了没掰过来。
叶菱不语,谢霜辰怕他挂电话,紧接着说:“您给个话儿吧,兹要是我能办到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里蹦的外太空飘着的停尸房躺着的,都行。”
“……”叶菱心说这都什么玩意。他沉默一阵,才说,“那就找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来替您求情吧,我不听您说话。”他就那么随便一说,说完就挂了,然后再把这个号码拉黑。
这样一句无心之言到了谢霜辰耳朵里可就成了事儿了。论当今相声行当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谁人能超得过他师父谢方弼?谢霜辰也不含糊,得空就跑来师父家里跪求了,这才有了这样一番故事,要不然哪儿至于这么麻烦?
谢方弼中午吃了饭要休息一会儿,谢霜辰没有午睡的习惯,这个院子里除了侍弄花草金鱼,喂喂鸽子喂喂猫就没什么别的能玩乐的东西。更何况几个年轻人爱干这些个事儿?谢霜辰只能坐在太师椅上打打游戏,打的不顺心情还很糟糕。看看自己的好友列表里,王铮在线。
一条无情的消息就发了过去。
“铮哥啊,我可怎么办呀!”
没一会儿王铮回了过来:“什么怎么办?”
“叶菱啊!”
王铮那边儿游戏都开了,没功夫回谢霜辰。好半天之后,他才蹦出来一句:“你最近少惹他,他六月份毕业,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