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似乎嗅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抬头看着脸色有些异常的长宁,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最了解不过了。

长宁性子冷傲,一般人不放在眼里,也不屑与其它公主及贵女玩。她理解,长宁是皇帝唯一嫡出的女儿,太子的嫡妹,身份之尊贵,哪怕是张扬一辈子,冷傲一辈子又怎么样,长宁有这个资格。

她脸上的神色永远是自信且散发着光芒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带着不安。

皇后重了重音色,问:“你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长宁公主放低了声音,说:“就是我借了泰宁的手去收拾卿九思,没想到泰宁就变成这样了。卿九思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猜想,她背后肯定有人。”

闻言,皇后蹙眉,又问:“无缘无故你去招惹卿九思做什么?”

“徐承昀喜欢卿九思。”说到这,长宁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她实在搞不懂,她哪里不如卿九思了?

卿九思到底哪里好了,就这样入了徐承昀的眼。

皇后错愕,“你在说什么?”

长宁去年已及笄,爱慕之人是徐承昀她也知道,再者,徐承昀不管是本人的前途还是家族都配得上长宁,若这亲事成了,对太子的帮助极其大,她乐见其成。

皇后不信,也不敢相信,“你说什么玩笑话?徐承昀怎么会看得上卿九思,他们认不认识都不一定。卿九思常年在宫中,他们怎么会认识?”

“真的。”长宁公主闷闷不乐的说:“卿九思坠马的时候我看徐承昀可紧张了,边上的公子哥都知道卿九思是皇兄的未婚妻,不敢上前,就他不管不顾上前救卿九思,都不顾被马踢的危险,之后又急匆匆给卿九思送药膏过去。而且我亲口问他了,他说他不会娶我,他有心悦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