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一种病叫人格缺失,患者没有怜悯,缺乏共情,从普通朋友的角度讲,你觉得我是吗?”
“我觉得你只是分开时间长了,对他没有感觉了而已。”
“没有感觉的意思是?”
“你不再爱他了。”
凌川愣了。
“爱情必然与嫉妒双生,我问你,假设我喜欢路南,你嫉妒吗?”
“你喜欢路南?”
“我只是假设。”
凌川认真地想了想那种可能性,心头没有一丁点波动。
他的反应已经是答案了,英黎看了眼表,站起来。
“时间太晚,我先回去了,如果路南有异况给我打电话。”
“哦。”凌川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他还在英黎给他的答案中混沌着没醒过来,“我送你下楼。”
晚风一吹他才发现自己喝得有点多,酒精的作用加上头部的后遗症,让他有些神志不清。
“跟你说了受伤不要喝那么多酒。”
凌川咧开嘴,傻笑了一声:“嘿嘿。”
“这位帅哥,买东西吗?”一个打扮奇怪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着英黎推销她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枚湛蓝色的瓶子,在黑夜中发出点点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