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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后也绘制了一张图纸,可见与萧默画的几乎无二,所以他应该就是那日在玉桂岛上想杀你的神秘刺客。”京渊将自己绘制的剑刃图样,和他那日回去后凭借记忆临摹出的萧默所绘剑刃图样都摊开放在萧霁宁面前,容他对比细看,“他所用之剑也确实特殊,但若不是我的剑被他折断,他必死无疑。”

萧霁宁闻言讶然道:“你的剑居然能被他折断?”

京渊听着萧霁宁惊讶的语气,抬眸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微臣又不曾得过皇上赏赐的好剑,用的都是禁军统一使用的铁剑罢了。”

“可是国库里也没有什么好剑呀,我的私库里没有。”最穷皇帝萧霁宁顿时赧颜道,“七皇兄的月霜剑倒是挺好的。”

只可惜那不是我的剑。

“月霜剑乃剑师全阳所铸,整个大萧就一把,能不好吗?”京渊嗤道,“再说我也不习惯用剑,我最擅长用的,是长枪。”

这倒也是,京渊这种首领将军在战场上最趁手的武器就是长枪,用多了也就擅长了。

京渊将图纸收起:“我已经叫人去查宫中今日瞧着有受伤的宫人了,江湖上有能和我交手三十招这等功力的十人了也在细查,等结果出来了我再告诉你。”

萧霁宁趴在桌沿边上,静静望着京渊,忽然就问他:“京将军,你今晚说了好多话呀。”

京渊平日里话很少,他只有心情好时才会多说两句,而今晚京渊看似是在认真讲事所以才讲了这么多话,可是萧霁宁能感觉道,他心情还有些莫名的亢奋——这个情绪被京渊隐藏的很好,也只有每日都和京渊待在一块的萧霁宁才能发觉。

换句明白点的话来说,萧霁宁其实是在问京渊为什么谈及刺客会那样兴奋,或者说,涉及“杀”时,京渊的情绪会更高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