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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已经知道京渊到底在气什么了。

而京渊见萧霁宁说不出话,嗤道:“看来陛下是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萧霁宁赶紧取来一旁止血的凝膏,轻轻地给京渊涂药,还向他保证,“我以后绝不会再与除你以外的人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京渊挑眉:“陛下爱说什么是陛下的自由。”

萧霁宁实在没辙,便把谢皇恩的解药塞回小锦袋中,又佯装“偷偷地”塞到京渊胸前的衣袋里——虽然京渊身上的毒解了,可是京钺还没有啊,萧霁宁觉着京渊要谢皇恩的解药肯定还有用,便给他了。而他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京渊,不过萧霁宁要的就是瞒不住。

他对京渊说:“人家好歹是我七皇兄,唉,珍太妃一事过后,七皇兄不知要多伤心……你是我喜欢的人,也是七皇兄的亲人呀,所以多担待他一些呀。”

“我待他还不够好?”京渊听着萧霁宁这蹩脚劝和的话,没忍住笑了,闻言睨了萧霁宁一眼说,“也就比你只差一点了。”

萧霁宁望着京渊唇角的笑,回忆着先前在玉桂岛上那叫人心惊胆战的刺杀,又细细琢磨着京渊的话,须臾后忽然问他:“京将军,你离开后,在玉桂岛上,你有派人在暗中保护着我的吧?”

“有啊,小祯子不就是吗?”京渊没有看他,漫不经心道。“只不过京钺太过心狠手辣,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我也没辙。”

小祯子的身份,在他撕下人皮面具面具的那一刹,萧霁宁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毕竟京渊也与他说过京钺还有另外一个儿子,而京渊现在所言,无疑是坐实了他的身份。

想到这里,萧霁宁不禁道:“啊,那他不会真的成了太监吧?”

“好歹也点血缘关系。”京渊说,“我还不至于那么心狠手辣,让他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