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莫软软两人离的近，不过五分钟就和际雨三人会面了。际雨见到莫软软和叶焓之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心想不愧是前辈，进度真快。

际雨走到莫软软身边，“去厕所帮我个忙？”

莫软软一眼就认出了际雨的原形，在周围都是人类的情况下，遇到一只小妖精。还是一只抱着善意的小妖精，莫软软当然高兴，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出喜意，“好呀好呀，咱们走吧。”

叶焓之闻言皱了皱眉，手刚抬起来拉住莫软软的袖子，袖子已经从指缝中飘走。

看着两人几乎挤在一起的背影，叶焓之握紧了拳头。若不是手机铃响，她真的可能过去分开两人。

“喂？”叶焓之的声音充满了寒意，让手机那头的人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已经查到了，开那车的是许如意的人……”

莫软软跟着际雨走到了厕所，小飞鹅被留在了外面。

门一关际雨就变了副样子，她由衷地笑道：“恭喜前辈即将抱得美人归。”

莫软软靠在了洗手台旁，闻言忧愁地说：“喜什么喜呀，我这脑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点东西不记得了。小鲫鱼，看你这样子是认识我的，跟我讲讲情况呗。”

际雨嘴角抽了抽，“前辈你倒是没忘记我的原形。”

“我不记得，”莫软软惊讶地扫了扫际雨，“一看不就知道嘛，蓝色儿的，背上还少了几块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