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神经错乱吧,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也是那么的孤单苍白,返身抱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小手顺着他的后背为他顺着。
“过去了,过去了……”
周一围怔住,良久才回过神,马上就要推开她的身休,可是那个身体太暖了,可是温暖他冰冷的心,就一下,就一下下。
他难得这样的安静,任由她抱着,他很高,林小婉的头才到他的胸口,她本身就不是特别高的人。
“其实大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过去就算了……”
至少她小时候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周一围明显不是这样的想,因为他很暴怒。
暴跳如雷的哗一声砸了摆放在一边的花瓶,他那么一扯,上面的东西掉了一地,因为都是摆设,很容易碎,碎了一地。
“不要在用你自己的感官来猜测我……”
他在咆哮,脸上所有的器官全部愤怒的转移了位置。
林小婉低着头,松开手,她静静的站在他的眼前,像是一个娃娃,不会笑,不会哭。
周一围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他最后只是瞪着眼晴,看着那个咬着唇低着头站在他眼前的人,他咣当一双摔上门,眼睛里隐隐透出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所有的暴怒突然间静成一潭深水,而他的眼晴里,那丝破釜沉丹般的决绝愈来愈清晰。
林小婉不能明白周一围的世界,就像是周一围永远不可能走进她的世界是一样的。
她慢慢的笑了,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一丝一丝的浅笑,像是冬日里冲透重重雾气的阳光。
继续自己保姆的生活,每天给老婶一个电话,难得两个人像是母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