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见状,忙挥了挥手,屋内的人悄无声息远远退开了。
“你们周家人都混账透顶不知感恩,你哪里来的委屈?你还有脸委屈?要是你不想纳妾,谁能绑着你纳,当初你要是强烈拒绝一哭二闹三上吊以死相逼,郑相的外孙女又不是没人要,要巴巴的进你这个破府?图你什么?图你脸大?”
萧晚之气得叉腰转圈,到这个破地方的委屈,几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长年累积的怒气瞬时爆发了出来。
“你要登顶要至高无上,你还要真心,我呸!真心你要得起么?你爹为了这么个破江山,防这防那卸磨杀驴,弄得人不像人,都变成了一群畜生!我呕心沥血为你打算,你拿我好心当驴肝肺也就算了,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学会用强了。”
肃王木呆呆的看着萧晚之,她因怒气闪闪发亮的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指着他鼻子一字一顿的骂道:“周存勖,我大爷啊!”
口水喷在肃王脸上,他也没有侧开头,恋恋不舍的看着鲜活无比的萧晚之。
从前,她总是清清冷冷,不喜不悲,似一尊菩萨立在那里,让人不敢接近。
“我大爷早没了。”肃王呐呐的说道。
萧晚之满腔的怒气瞬时被戳破,她怔楞了下,盯着被捆住手脚浑身湿透的肃王,走到门边叫了秦嬷嬷与福伯进来。
“给他松绑。”萧晚之指了指肃王说道。
福伯解开绳子,秦嬷嬷递了块干布巾过去,对他说道:“王爷赶紧去洗洗,以免着凉。”
肃王放松了下手脚,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跟王妃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