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不过今年这么早就下雪,庄稼人怕是要不好过了。”阿渔是在农庄上长大的,看着漫天雪花,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
侍女们除了香净都是自小在汴京长大的姑娘,几人一边做着事,一边回忆着前几年汴京下雪的日子。
姜杏之抱着蒲月倚靠窗前的朱栏,迷茫地望着远方。
半个时辰后,正房传来消息,通知各院子,所有人都不许出院子,晚膳会有专人来送。
“姑娘就在屋里做做绣活儿,玩玩猫,老奴还要去别的院子通知,就先退下了。”传话的婆妇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香净跟上去送她。
“外头又出什么事情了,”阿渔不解道,“怎么府里看管的原来越严了。”
几人面面相觑,摇摇头。
香净回来后将探得消息告诉她们:“听说大爷换了官袍进宫了。”
今日修沐,皇帝前往玉霞观拜神只点了几位相公陪驾,其余文武百官都空闲在家,这个时辰进宫着实古怪。
“不会是陛下出宫出事了吧?”阿渔小声道。
香净厉声道:“不许胡说。”
阿渔吐吐舌头,闭嘴了。
姜杏之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难掩焦虑,手中没有数,弄疼了蒲月。
蒲月对她一贯温柔,只发出一声细弱的“喵”,提醒她。
姜杏之回神,揉揉她的猫头,放她去和仲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