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终究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争取,王含郊甚是感激的说:“含郊定会永远记得姑祖母待我的好心。”
姜老太太很满意他的懂事,她那个混账哥哥这辈子唯一作对的事情,就是生了个好儿子。
王含郊出了寿安堂并未回客房,而是去了姜月桐去寿安堂必经的小园子,喊住路上的侍女:“姐姐安好。”
那侍女见他唇红齿白,相貌清俊,说话也好听,红着脸:“表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刚从姑祖母院子出来,姑祖母说要寻四表妹有事,我到底是男子多有不便,还请姐姐帮个忙。”王含郊红着脸,很不好意思。
“表少爷客气了,我这就去趟梧桐院。”侍女连声答应。
王含郊又拱手道谢。
半刻钟后,姜月桐带着翠珠过来了。
姜月桐面带担忧地看着王含郊,细着嗓子关切道:“表哥你没事儿吧!”
“表妹早就猜到了吧?”王含郊看着她。
姜月桐扯扯唇:“表哥说什么呢!”
她虽然料到大伯母会帮姜桃桃另寻亲事,但不曾想那人竟然是承安伯府的三公子傅岸。
“表妹懂我的意思。”王含郊冷眼瞧着她装模作样。
他知道姜月桐远没有她表面看上去纯良,他住在西宁侯府也好些天了,府里表妹们的关系他也看在眼里。
更何况这些天,她只要一有机会就在他耳边讲述姜桃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