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绿坐在c黄边,任由他的脸贴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手轻抚他脖颈,等他睡得差不多了,才弯曲手指、狠狠给他额头一记爆栗子。
丁潜吃痛,再次睁开眼睛,不知道夏绿这样一个劲的不让他睡是为了什么。夏绿扬起下巴望天,不给他任何解释。
“你这丫头,心坏得很,我从小就不喜欢吃姜,你非要灌我喝姜汤,明知道我头疼得就要炸了,还敲我头,让你留下来陪我,你也不陪。”丁潜有气无力。
病了还这么能唠叨,夏绿只觉好笑。
“喂,你理一理我呀,我头疼,给我揉揉。”头痛得厉害,他希望夏绿抚慰。
“不是你叫我别管你吗?”
“我叫你不管你就不管啊,平常你也没这么听我的话,我都这样了,你不管我?”他还觉得很委屈,把脸埋在枕头里。
夏绿无奈,轻揉他太阳穴,带着点力道,替他缓解头痛。丁潜觉得舒服不少,睁开眼睛看她。
夏绿俯下身靠近他,丁潜以为她要吻自己,情不自禁伸出双臂去抱她,哪知道夏绿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咎由自取!”
丁潜气得瞪眼,夏绿已经飘然而去。
第二天上午,夏绿走进考场前,收到丁潜短信。
“好好考,叔在外面等你。”
短短几个字,夏绿却感到莫大的鼓励,信心满满懂地走进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