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打来的?”
沈巡不愿再与骆十佳提起那些糟心的事:“没事。”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我出面那些家属可能还能听几句,毕竟我是律师。”
“不行。”沈巡义正言辞拒绝了骆十佳的建议:“那些人野蛮起来太可怕了,我不想你再去涉险。”
骆十佳摸了摸肚子,想来也确实不该逞强。
“韩东怎么说?”
“说的是长治的案子。”沈巡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用问,骆十佳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事。没有遗体没有凶器,这案子就是一个难题。警察再嫉恶如仇,也不可能让情感凌驾于证据之上。
“还不到最后一步,不一定是最坏的结果。”
“我会处理的。”沈巡勉强笑了笑,又转过头来问她:“你刚才有什么事要说?”
骆十佳喉头一紧,在这个情况下,那些话又咽了回去:“我的事也不重要,我就是想说你要是缺钱,我这里还有。”
“谢谢。”
很久很久以后,骆十佳回想起这一天,仍觉得这是命运和她开的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