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长得很像素云的丫头吗?”邵迁哈哈大笑着,语气中的怨毒和冷意让人害怕:“当年要不是你,素云不会死,她受了那么多屈ru,你却一个接一个的包女人。像你这样的人,还怕被连累?”
闫涵听完邵迁的嘲讽,终于回过头来。不怒自威的眼神震慑力非常。
“要不是她生前最敬重你,把你看作哥哥,你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风光。”闫涵冷冷扯着嘴角:“我还肯扯你一把,你就爬快一点,不然我踩你的时候,你就别想上岸了。”
……
西安的别墅里一切都是最好的,c黄垫比一般的记忆棉更高级,广告里说是躺上去就想睡的c黄,可骆十佳却怎么都睡不着。
如今在这破旅店里,倒是睡得踏实。沈巡手臂粗壮,给她当了一夜枕头。皮肤贴皮肤,两人又都出了汗,明明是很黏腻的状态,骆十佳却并不觉得讨厌。
轻手轻脚从c黄上爬起来,进了洗手间打开了热水。
莲蓬头里的水并不大,但在逼仄的洗手间里还是氤氲出了很大的水汽,让小小的卫生间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骆十佳很认真地洗着澡,包括腿间已经干涸的痕迹。
迷雾之间,厕所的门被推开,沈巡赤/裸走了进来,身上的伤口不过堪堪结痂,他也不管不顾。他的到来让本就狭窄的卫生间更加拥挤,骆十佳举手抬脚都会碰到沈巡。
他无比自然地与她共浴,好像已经这样许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