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在感情里是这个样子,难怪他明知是错的,却依旧难以割舍。拖累了她这样久。
低头轻吻着骆十佳的额头,沈巡的动作是那么轻柔,仿佛她是世上最珍贵的瓷器。
她已经彻底昏睡,随意摆弄她,她也不会醒。两颗安眠药对于并不失眠的骆十佳来说剂量已经很大了,沈巡看她目前的情况,有些担心。
想来那人既然能把药给他,就说明他已经咨询过了。沈巡这么想着,又开始嘲笑自己的杞人忧天。
得了通知,那人很快就进来了,大约一直在外等候。
走进环境一般的招待所,他一直紧皱着眉头,但他没有说什么,身上始终保持着平时的气度。
沈巡低头把骆十佳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又给骆十佳穿好了衣服。他不断地在给自己找事情做,不住的找话头嘱咐着闫涵。
直到闫涵将已经昏睡过去的骆十佳从c黄上打横抱离。
看着骤然空掉的c黄铺,沈巡才突然感觉到了胸口剧烈的疼痛。疼到仿佛是有人拿着一把刀,硬生生将他的心脏剜走了。
“矿里的事,是你传出去的吧?”沈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低沉得如同地底下传来的:“那些人,也是你叫去的吧?”
闫涵抱着骆十佳,怕把她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让沈巡字字听清。
“我只是希望你早些看清你的处境,你连她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有什么资格拥有她?”
沈巡没有说话,良久,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不甘却不得不承认的沙哑:“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