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十佳现在正虚弱,本没什么力气,支撑着她反抗的,是她此时此刻难以言喻的愤怒。
那杯开水一部分泼在了沈巡手上,另一部分全数倒在了地上。饶是沈巡皮糙ròu厚,那开水也把他的手烫了个通红。
骆十佳满眼恨意地瞪着闫涵和沈巡,二话不说直接掀了被子。
“我要出院,我本来就没病。”
骆十佳光着脚下c黄,到处找她的鞋,好不容易找到了鞋,袜子都没穿,直接套了上去。她没有理会沈巡,像个没头没脑的子弹一样,直往外冲。
闫涵往病房门口一站,挡住了骆十佳的去路:“你先休息一晚,确定没问题再出院。”
骆十佳看都没有看闫涵一眼,脸上始终带着那种深入骨髓的厌恶。她没有回头,只是隔空对沈巡说:“你可以不走,你不走,我也会走。”
“沈巡,你他/妈的,还算个男人吗?”第一次,骆十佳忍无可忍地用了脏话咒骂沈巡,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他给撕了。
“十佳。”闫涵伸手要去抓骆十佳的手臂,骆十佳如临大敌,防备地大退一步,她卯足了力气对闫涵吼着:“不要碰我!”
骆十佳觉得太难受了。
她无法形容这一刻这种被背叛的无力感。
沈巡怎么了?他怎么能妥协于闫涵?他难道忘了闫涵对她做过什么吗?
高干病房?一张c黄的病房?骆十佳是那种需要住高干病房的女人吗?在他眼里,她骆十佳就是这样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