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巡一见情况不对,赶紧拦住了长安,长安不得再靠近柴真真,心里更是生气。
长安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你害了我哥,你害了我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多喜欢你,他为了你,家都不要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离了男人会死吗?你缺钱不能用双手去赚吗?一定要卖身子吗?一定要这样吗?”
“……”
对于长安的指控,柴真真始终一言不发。她慢慢坐了回去,坐回炕头。
“长治不在我这里,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来了。”柴真真安静了几秒,她空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半晌才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上个月就已经分手了。”
“柴真真——”
长安被韩东拉了出去,留下骆十佳和沈巡面对始终与他们保持疏离距离的柴真真。
长安出去后,骆十佳才拿起了柴真真桌子上的药盒。
“印度版多吉美。”骆十佳晃了晃药盒:“快吃完了啊。”
沈巡疑惑地看了一眼骆十佳。骆十佳将药盒放回原处:“肝癌还是肾癌?”
沈巡眉头瞬间紧蹙,他沉默看向柴真真,柴真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