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个屁,滚开滚开。”北染懒得与他们废话,一把将两人推开,三两步冲向魏长玦所居的卧房。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魏师兄,我——”
魏长玦正坐在桌案前,捧了本书卷读着,见他进来,不慌不忙抬眼道:“关门。”
北染转身合上门扉,魏长玦这才放下书卷,抬手在门上设下了个禁咒,问:“让你去打探消息,这么急急忙忙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魏师兄你猜得没错,就是云越……”北染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亲耳听到那广虚老道说,是云越传信给他,让他设下陷阱,才抓了晏清师弟。而且,云越还让广虚子把乌邪剑和晏清师弟都交给他,他好像……想杀了晏清。”
“云越……”魏长玦眼神微暗一下,又问,“广虚子答应了?”
“没有,”北染道,“鬼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魏长玦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主意。那可是乌邪剑,古往今来第一邪兵,好不容易落到了手里,怎么可能愿意拱手让人。”
北染迟疑片刻,吞吞吐吐道:“魏师兄,你说晏清他,他真的是……”
“我怎么知道,”魏长玦没好气道,“但不管他是谁,百丈山作祟的妖邪肯定不是他。他没有做过危害苍生之事,那广虚子凭什么抓他。”
“可是,乌邪剑在他手里……”
魏长玦冷声打断:“你到底是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