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子倒在了男子怀里，闭上了双眼，画面再一次转变，这一次是皇宫，湖水之畔，一个长得很像他的男子站在一棵树上，看着一个素衣女子从远处走来，那女子依然是很像泠玉。

湖畔水影，看女子泫然欲泣，夜里高亭，她从高处落下，烂漫海棠，她纤姿轻舞，看她欢声笑语，灵动娇俏，泛舟荷花中，男子轻薄尝红唇，看她红灯之中，香消玉损。

原来是有缘无分，有情难相守，这又何尝不是让人扼腕叹息。

情景再转，是在城门，一个他遥望马车那边的一个她，一眼不忘，醉酒留人，爱她红装，爱她舞剑风姿翩翩，看那黄泉碧落剑，一招一式皆相同。看她为了他，双眼失明，情深意重，看他迎娶新人，黯然神伤。

冬雪飘飘，红梅坠地，终是他负了她，一别之后，再见已难，两杯毒酒，断了这三生情缘。

一滴泪从眼中落下，无昰不由伸手去擦泪眼，手刚碰到眼泪，眼前光线一暗，他又回到了山洞里，而勾玉就在前面，正看着他，“无昰你怎么了？怎么呆愣着都不理我？”

无昰回了神，伸手就将勾玉揽入怀里，勾玉手里的明珠没拿稳，落到了地上，无昰抱得有些紧，勾玉挣扎了一下，“怎么了？”

无昰几次张口都没有说出话来，几下踌躇，最终还是只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第96章 孤凤城

“对不起？明珠是你的, 掉了就掉了啊，干嘛说对不起？”勾玉有些迷愣的回了一句。

无昰只将她抱得更紧，真的对不起, 原来曾经的那一切, 都是他负了她，她对他是那么的好，可是他只是三番两次的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