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摇头, 示意他现下就说。
谢铭无法,只能应叶萧的要求, 绘声绘色地讲起自己主事以来的情况。
黄诚在谢铭开讲时, 就极有眼色地避开了,出了门也并不走远, 就站在门前两丈远的地方看守,这个距离既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又能很好地防止他人靠近。
谢铭这一讲,就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描述地极为详尽。
叶萧垂着眸子倾听,时而轻轻点头,时而表情严肃。
谢铭讲完后, 忙不迭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下才觉嗓子好受些。
叶萧趁着谢铭喝水的功夫, 在脑中将语言组织一遍,等谢铭回来坐下,他才将这人前些日子做的不当之处一一指出, 又提出自己的见解。
说完后夜已深了,叶萧摆摆手,让一脸沉思的谢铭回去自己琢磨。
谢铭恍恍惚惚地点头,如踩云端一般地走出去,他以为自己做得已经不错了,原来在将军眼里,还是有这么多疏漏之处,看来想要向将军看齐,自己还任重而道远。
他才离开,黄诚将人送到院门口,就回来伺候叶萧。
这时候的叶萧整个人都写满了疲惫,便也没多说什么,由黄诚扶着躺下安寝。
几日过后,李青山便率领先头部队在洛邑城北三十里处安营扎寨,才安顿下来,军中探子便被撒网一样地派出去。
就在同一日,正在洛邑城中的叶萧接到上头旨意,让他将军权暂交给谢铭,动身返回建业,返回的原因在旨意中虽然没有明言,但想也知道,无非就是为了游说失败,又下令出兵攻打洛邑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