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的一阵阵肉痛……那得多疼啊,现在看起来它在没有恢复之前,是不是……不能再产卵了?
它的触角慢慢的靠近玻璃门,靠近她的脸,又停下,隔着门,用触角在玻璃上轻轻的写着什么。
都郡仔细看着,它先写了两个字:嘟嘟
又写了:别生气
然后用触角将它吸盘上的发光水母递进来,轻轻松了开,那发光的蓝色水母居然在都郡的眼前飘了起来,像是游弋在海里一样,飘飘荡荡,闪闪发光。
都郡的眼睛被水母照亮,她的心又酸涩又柔软。
她讨厌口器抓她过来,囚禁她,可她又真的恨不起来它,因为……明明它强大到不可估量,随时可以控制她的脑子、身体,它如果想侵犯她太容易了。
可它抓她过来之后,只有那一次,在她说了讨厌之后,它再也没有控制她,也没有再用触手碰过她。
它又强大又……奇异的单纯、可怜。
她伸手将玻璃门轻轻拉了开,它忙往后退,像是怕碰到她。
她叹了口气,对它说:“我没有觉得你恶心。”
她又看向它蚌壳里的主体,“是不是很痛?”
口器定在她的几米远,点点触角又忙摇了摇,像个兴奋的小狗一样在空中比划。
都郡看不出来它写的是什么,就问:“你是不是不能用手机了?”
它忙点头,指指蚌壳里的主体,又指指它这个触手,比划来比划去,都郡也没猜出来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