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分毫温柔小意的眼神都没给他不说,反而轻皱了眉,似乎……是嫌弃?
江楼月可不就是嫌弃,但也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只能按捺住性子,回道:“不是已经说好,接下来一段日子要住在姨娘院里么?”
说完将目光投向几位姨娘,隐晦地轻轻眨眼。
阮姨娘立即会意,身子一倾,汹涌挤靠在钟初煦胳膊上,娇笑着给他夹菜斟酒。
钟初煦平日虽能端得住,但再怎么也是男子,柔软抵上手臂,他霎时便想到昨夜,将它们把玩在手心的模样。
莫姨娘做不出这般亲密之举,但夹菜敬酒一样没落下,表现出恰如其分的依恋崇敬。
庄姨娘只随着敬酒,还是不说话微垂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如池上颤巍巍待开的莲花,别有一番风味。
瞧着钟初煦一瞬间的失神,江楼月很满意。
“那也不能忽略了夫人。”钟初煦喝下几杯酒浆,强行从身边的香风丽影里找回意识,只是声音已有了丝干哑。
江楼月温声道:“你和母亲都盼着开枝散叶,也的确该抓紧些,再说你昨日福泽了阮姨娘,这莫姨娘和庄姨娘也该雨露均沾才是。”
话虽在理,但相当于是在拒绝,钟初煦心里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