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后金炮手不由有些急了。
“这一次依旧虚发,下一次实发!”那头目闻言皱了皱眉头,不由下令道。
第一次你有警惕心,正常。
第二次你准备再求稳一下,也说的过去。黜
但是如今城上攻城“死兵”已经下来了五六成,我就不信你耗的起。
其实后金这炮兵头目判断都没错,如今义军打得对方就是一个措手不及,如果让代善把队伍收拢回去,那么这次突袭就算是失败了。
待到第二哨引发了后金火炮以后,果然左右连忙向杨承祖谏言道:“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将军已经试探了对面两次,可以冲锋矣!”
“不,我要再试探一次,然后再作决定!”杨承祖看了一眼败退的士卒,不由冷静道。
虽然是难以判断对方火炮的虚实,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
经过连续两次试探以后,杨承祖敏锐发现前两哨士卒伤亡都不大。
虽然说这两次对面开炮的距离有点远,但是准头肯定不会如此之差。黜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结果自然只能有一个,那就后金火炮根本没有实发。
他望了望几乎快要撤下城墙的后金死兵,最终一咬牙决定再试探一次。
随着他一声令下,第三哨骑兵再度出列,而杨承祖自个则默默的抓起了长枪,下令第四哨、第五哨、第六哨跟在后面,其他人随时准备发起总攻。
他这军令一下,其他人顿时就明白了,最后冲锋的时候到了。
这一次无论赌中了还是没赌中,等待他们的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
“嘚嘚嘚!”伴随着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响起,第三哨再度逼近了后金炮兵阵地。
“开炮,开炮!”后金炮兵头目看了看几乎全部撤了下来的攻城死兵,最终下达了全部开火的命令。黜
“轰轰轰!”一时间所有已经装填完毕的大炮吐出了火舌,密密麻麻的霰弹肉眼可见一般的飞了出去。
伴随着一阵人仰马嘶,义军第三哨的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
固然后金的红夷大炮没有像义军那般进行过优化,较长的倍径更适用于发射实心炮弹,但是它的威力依旧很可观。
特别是较大的倍径,虽然不利于霰弹的扩散,但是却有利于霰弹在特定方向的杀伤。
密集的霰弹如同雨点一般,顿时把义军战士、义军的战马打的如同筛子一般,血浆乱飞。
惨,是真的惨,有不少人和马正当其中,被打得稀烂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