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将书包背好，径直往反方向走去，没再理会身后的状况。

楚瑶又看了一眼黑衣少年，这次再也没把他跟周望放在一起比较，因为这个人给她的第一感觉就十分差。

她小跑着跟上周望的步伐，小声问着周望有没有受伤。

周望只是摇摇头，没开口说话，那份长久以来优秀的外壳像是逼迫着周望，给他下了一层深深的禁锢，让他即使受了什么伤和委屈，也始终保持着自己一如既往的模样，不肯露出半分异常。

又是一阵车尾气飞过，如同半个小时前，楚瑶知晓那人是谁，不过不同于上一次的厌烦，这次直接头都没抬，依旧搀扶着周望向前走。

一天课。

周望话不多，但楚瑶明显地感觉出来他跟以往的不同。

哪有人一天刷完一整本五三，还是物理？

报复性刷题不可取。

趁着下午的大课间周望出了教室，楚瑶拿着物理五三翻了几页，答案居然几乎都是对的，每道题旁边清清楚楚写着的解题步骤让楚瑶的怀疑直接破灭。

这还是人吗？

最后一节自习课，楚瑶再也憋不住，开口问了。

“周望，你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周望反而问她。

这让楚瑶哑口，突然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一天只写物理题，脑子很容易死机转换不过来的。”

“不会啊，以你的实力可以试试写一天英语，效率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