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啊,有,一百两一瓶。”
杨行舟伸手从马车旁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扔向李寻欢:“别忘了给银子。”
李寻欢伸手接过,笑道:“只要药好,一百两也说不上贵。”
他出身官宦之家,家中富裕,从不缺钱,行走江湖之时,也是潇洒风流出手豪绰,杨行舟这金疮药一百两银子一瓶,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一笔大钱,但是对世代换宦门的李寻欢而言,却算不得什么。
“我倒是忘了,你们李家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杨行舟听到李寻欢的话后,哈哈大笑:“果然是官宦人家,些许银两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此时的李寻欢也就二十左右,人虽潇洒,但毕竟脸皮还薄,闻言脸皮微微一红,解释道:“杨兄不要误会,小弟只是觉得你如此修为,风采过人,手中东西自然没有俗物,你手中的伤药自然要比寻常伤药要高明的多,一百两银子未必就买的着。”
杨行舟斜躺在车厢里的短榻之上,伸手拿出一个酒囊灌了一口,笑道:“有眼光,我这伤药妙绝天下,等闲伤势,用了我这伤药,七日之内便即痊愈,且无疤痕留下,别说是一百两,便是一千两也买不到。”
李寻欢赞叹道:“果然妙绝。”
他好奇的看向杨行舟:“杨兄,你刚才出手,发出的白色烟雾是什么?难道是名满天下的唐家暗器毒砂?”
杨行舟好笑道:“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忙着治伤,竟然还有余暇询问别的事情,啧啧,小李探花果然非是常人。”
他嘿嘿笑道:“那些黑衣人还不配我下毒,刚才我发出的只是一包生石灰粉而已,死不了人,不过得受点小罪。”
李寻欢愕然道:“杨兄,你如此高手,竟然还以生石灰粉伤人?”
杨行舟道:“怎么?用生石灰粉很丢人么?这东西安全环保,还不伤人命,实乃居家旅行杀人放火之妙品,你要是随身携带一包生石灰粉的话,也不至于被这些人伤成这个样子。”
李寻欢又是好笑又是惊奇:“说的也是,兄弟受教了!”
便在此时,前方马铃声响动,一名大汉策马狂奔,向着马车冲来,到了马车前方时,勒住马缰,喝道:“车上朋友,可曾看到一名白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