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听吗?”姚汀递给他那只摘下的耳机。
宫观洋接过,白色的耳机线沿着衣服的走向延伸,两人向家的方向走去。人群来来往往,耳机里隐隐约约传来,“look how they she……look how they she for you……”
她不知道宫观洋那样的光芒,是因为她而闪烁,只是因为她。
可那时的孟浮生,独自一人站在人群的另一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孤寂得像个迷路的小孩子。
第二天,孟浮生到教室时已经快上早自习了。他刚走到座位,姚汀就笑着跟他打招呼,“早呀。”
笑,笑,笑,总是笑那么漂亮干嘛?
孟浮生没说话,自顾自地坐下,稍显用力地翻着课本。
姚汀觉得今天的气压好像有点儿低,手里抓着卫衣的带子,打了个颤就接着背课文了。
背了一会儿,姚汀合上课本侧着头问,“孟浮生你能挑我背古诗词嘛?”
“不能。”孟浮生板着脸说道。
“哦……”不能就不能呗,这么凶干嘛。姚汀摸摸自己微凉的鼻尖,只得默默低头继续背课文,还感觉到了孟浮生今天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不是不好,是差到了极点,无论姚汀说什么,孟浮生都是快速地以否定形式回答。
“孟浮生下节什么课?”
“不知道。”
姚汀扭头问后桌,对方说历史课,转身回来看到孟浮生桌子上明明早就摆好了历史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