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荣成从来没有见过温静海哭得这么伤心,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静静地抱了她一整晚。第二天一早,柏荣成蒸了鸡蛋羹给温静海,然后开车送她去上班。
“晚上我来接你。”柏荣成对温静海说。温静海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柏荣成一直在家待到周末,温静海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她从杂志里抬起头,“你不是应该去剧组报道了吗?”
“哎呀,我们小静儿没过糊涂,”柏荣成捧起她的脸,“我和陆伟说了,晚过去几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有什么不放心的……”温静海牵了牵嘴角,“没什么不放心的,是我舍不得你。”柏荣成贴着她的唇,轻轻柔柔地落下一个吻。
“周一过去吧,别耽误大家的进度。”温静海的眼里投下柏荣成的影子,“好,我听你的。”柏荣成浅尝辄止地和温静海交换了一个吻,然后默契地靠在一起。
陈弓要远走荷兰,国内的工作也不能没有人接管。反复商议之下,陈洛家从英国来到中国接手工作室,随后南·禅的相关事务也由他负责。
工作的事情一堆上来,温静海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因为南·禅要开新品的研讨会,所以她又和费一南、陈洛家聚在了一起。费一南见温静海的状态不太好,晚上约她一起吃饭。
“对不起,那天我没去。”费一南说的是婚礼,他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温静海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示意让他给自己也倒上。
“没关系,没什么分别。”温静海喝了一口红酒,“不聊私事,不聊公事,我们喝酒吧。”
费一南端起酒杯,和温静海碰了一下。二人一晚上都闷着一口气,所以喝了不少酒,最后还是费一南说,“回去吧,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