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简臻的动作一顿:“没有。”
舒云鸥:“明明有,我都听出来了!”
说一句喜欢有那么难吗?!
每次都要她猜来猜去。
想到这里,舒云鸥心头一阵烦闷,重重地哼一声后将自己重新砸回床上。
聂简臻面无表情地瞥过来一眼:“……”
不知怎么的,舒云鸥竟然觉得自己从这一眼中品出了丝丝缕缕的……
嫌弃和哀怨。
这两个词在脑海中蹦出的瞬间便被舒云鸥毫不犹豫地重新压回去。
太肉麻了。
聂简臻才不像是会有这种情绪的人呢。
这时,何叔敲响房门。
“简臻先生、云鸥小姐,要准备开饭啦。”
舒云鸥:“……知道啦,何叔。”
她捏着肚皮上的软□□哭无泪。
过年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大家可以久违地凑在一起吃饭。
但过年最痛苦的事情,同样也是大家必须凑在一起吃每一顿饭!
顿时,房间里只剩舒云鸥小动物似的哼唧声音。
聂简臻的视线锁住正艰难地把自己裹进被窝里试图装死的舒云鸥,勾一勾唇角,顺手拿起水杯,习惯性地在饭前喝一杯美式提神。
入口口感异常绵密且温热,带一点淡淡的甜味。
聂简臻这才回神,发现手中的不是咖啡,而是一杯鲜牛奶。
他皱眉喊人:“何叔!”
听出聂简臻语气中的不满与焦躁,舒云鸥羊绒被里探出头,下巴枕着床沿。
“你别怪何叔,是我给你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