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随着时间的拉长,月经结束,痛感当然也会随之消失。
几天时间下来,舒云鸥早就活蹦乱跳。
如果一定要说哪里不舒服,大概就是睡多了,整个人都软哒哒的,以至于胃口也变得不好。
见聂简臻正看过来,舒云鸥灵机一动,双手紧紧地捂住肚皮,皱起一张小脸,口中哎哟哎哟地叫唤。
“呜呜呜聂简臻,我的头好痛,简直要痛死了。”
聂简臻将她上下打量一圈。
“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办住院手续,好好检查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既然如此,颁奖典礼是没可能参加了。”
说着,站起身往衣帽间走,一边走一边解开睡衣的衣扣。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没办法怀疑话中的真实性。
任必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上前,补一句:“太太的身体健康重要,我现在就去通知宣传部配合。”
“不可以!”
舒云鸥连忙向前一扑,双手环住聂简臻的膝盖,不由分说地将人拖回床边。
蹬腿时趁机在任必行腿上狠狠地踹一脚以示惩戒。
同时恶狠狠地比一个鬼脸。
她抬起头,望住聂简臻:“不用这么麻烦啦,真的不用!”
闻言,聂简臻垂眸,在舒云鸥的太阳穴上点一下,表情严肃,声线低沉。
“不行,你的头痛都转移到肚子上了,还不严重?”
说完后,许是觉得力度不够,聂简臻顿了顿,补上一句:“这次你必须听话,让医生仔仔细细地帮你检查。”
舒云鸥:“……”
可以确定了。
这人就是在逗她。
还挺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