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云鸥的眼睛滴溜一转,立刻打蛇随棍上,玩笑似的道:“那你是不是超级喜欢我?”
说完,便小心翼翼地瞄着聂简臻的神色,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楼梯扶手上的雕刻花纹…
生怕错过一丁点儿的细节。
实际上,这才是真正在她心头上纠缠、迂回了很久很久的问题。
时不时便要跳出来搔一下她的脑神经。
而方才她用来告诫聂简臻的话,其实也是专程说给自己听的。
好像只要这样,就能藏好那点小心思,不会被人发现。
舒云鸥眯起眼睛,没能意识到她其实已经将下巴杵在了聂简臻的掌心。
是一副很依赖的模样。
没成想,聂简臻只是浅淡一笑,指尖翻转,在她脸颊的软肉上捏一把,而后便径直绕过她进了卫生间。
“你说呢?”
回过神的舒云鸥捂住被捏红的脸颊恼羞成怒,冲着卫生间的门跳脚大喊:“臭流氓!在路边听人家唱歌都要付十块钱小费呢!”
话音落下,手机叮咚一声响。
【醋桶子向您转了一笔钱】
金额100000
舒云鸥:“……呵。”
还挺大方。
这件事就这样翻了篇儿。
聂怀畅被一路押回聂家,不知挨了些什么罚,每天呼天抢地地给舒云鸥发求救短信。
短信里一口一个二婶,改口改得毫无心理障碍。
于是,舒云鸥最后的那点担心也彻底消失,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短信悉数转发给聂简臻。
为彼此之间早日实现真正的坦诚作出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