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不怕,舒云鸥默念着自我催眠。
“好,婚礼继续。”
很淡的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我不——啊???
舒云鸥猛地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聂简臻。
却见这人仍旧是瞬也不瞬地望过来,只是眼底愈加深邃。
舒云鸥看不懂也就不看了。
反正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呆愣一秒后,舒云鸥立刻扔掉捧花,不由分说地揪过聂简臻的手,小拇指死死勾住他的,用力晃了两下。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的是小狗,房间里所有人都是我的证人!”
语速飞快地说完,又松开手,将捧花捡回来端正地捧在怀里。
被突然点名的云穗、elle以及聂简臻的总助任必行俱是一脸懵。
聂简臻愣住,视线扫过小拇指,上面还隐约残留着一点点湿润的温度。
慢慢地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
舒云鸥更是眼神明亮,脑袋微微歪着,十分乖巧。
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舒云鸥笑得狡黠,露出一排整齐的糯米牙:“谢谢二叔。”
聂简臻先是握起手,而后才点点头,算是应了。
从刚才起就一直处在震惊状态中的任必行立刻回神,大踏步走出休息室,同时对着手机听筒低声吩咐。
“情况有变,婚礼继续。”
任必行离开后不久,舒云鸥的妈妈舒沁心才气喘吁吁地赶来,舒云鸥的爸爸何言诺却仍旧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