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玫瑰一直在比过去多,填得越来越满。

永不凋谢,永不磨灭, 永无停歇。

“的确,我们从没见到一朵枯萎的。”封锁附和了一声。

罪恶咧着嗓子喊:“但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枯萎了。”

“天啊,你又怎么了?”封锁忍无可忍,一忍再忍,过去看他。

戚谋也停下脚步瞧瞧。

哦,罪恶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什么花囊,被喷了一脸粉末和烟气。

那粉气还在向四处扩散,深红的颜色逐渐压过了他们身边的薄雾。

戚谋立刻掩住口鼻:“有毒,没救了。”

“没事……咳咳,我是白,咳咳。”罪恶昏昏沉沉地说。

封锁从衣服上撕下了两块布条,一块缠在自己脸上,一块拿去勒罪恶,很嫌弃地说:“我受够你这蠢货了。”

“咳咳咳,真是毒啊。”罪恶还在那咳嗽,脸色却变了不少,愈发地白,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他拽了一把封锁,语气罕见地严肃,“我快死了,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封锁同样认真地问:“什么?”

“有玫瑰刺卡我裤子里了,你给我薅薅。”罪恶欲哭无泪。

戚谋眼见封锁的骂声硬生生卡在嘴里,还是很没好气地给罪恶薅裤子。

虽然这毒很凶的样子,不过罪恶这朵白玫瑰不会真死吧?

白玫瑰可是有不死护体的。

但他们可就不一样了。戚谋和封锁可是实打实的红玫瑰。

那边动作刚完,四周的毒花囊却越来越多了,像是要把他们吞没在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