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谋摇了摇头,对接下来的探索并不乐观:“这只是第二个房间,这场婚姻还有更多的折磨。”折磨的是他们这些探索者。

门外有不少人观望这边的动静,见到他们一个人都没死后,互相发出了窃窃的交谈。

戚谋很有自知之明:“他们应该在佩服我们,但是如果知道了我们是谁,恐怕会很可惜。”

奇怪,第三间屋子上了锁,打不开。

戚谋眼见后边的门里不停有人尖叫着逃跑,不断地死亡。

而大厅里,爱神的石像前,那个男人还在焦虑地转着圈踱步,四周依然有试图和他交流的玩家,但都逼不出什么话了。

戚谋走过去,开口就问:“要玩一把吗?”

没有明说玩什么,但他摆出了自己那一股浑然天成的赌手味。

男人瞬间看了过来,上下打量戚谋半天:“怎么玩?我不玩太大的,也没有太多钱……”

还真是个合格的赌鬼,只是看起来,男人的记忆还停留在赌到倾家荡产之前。

“不要钱,要你给我作画。”

“行!但你怎么知道我是个画家?我明明很不出名……技艺也不算精湛。”

戚谋笑眯眯的:“一看你就是个艺术家,将来一定会大有成就,我很看好你哟。”

男主人却被这不走心的夸赞灌输了勇气和动力,当场昂首挺胸,答应和戚谋玩一把!

结果很显然,他输得堪称惨烈。

男主人连连叹息:“……我身上没有纸笔,可以先欠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