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舞池中间,就见到了站在那里看墙壁的司斯。

墙上爬着装饰用的藤状植物,可惜这植物并不美观,反而叶片窄小,环绕尖刺,蔓身粗糙,布满凸瘤。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思考的,

戏剧终于缓过神来,凑过来和戚谋勾肩搭背,惊讶说:“司斯出来的挺快?哦,想想也是,他那张嘴什么都能塞,一点都不挑食。脑子思考得又很快……不对着你的时候。”

只见司斯思考完毕,一脸果断地在墙壁上拽下来一段藤蔓,放到嘴里直接生吞了,干脆利落,像只是摘了个果子吃似的。

戚谋和戏剧慢慢走近,略带讶异:“这是干嘛?”

司斯神情平静地咀嚼:“它是我唯一觉得难以下咽的东西。”

真行,看着就很没有食欲的东西,还能吃得这么淡定?

“味道如何?”

藤蔓被司斯又剥下一块,十分不客气地递了过来。

那滴着紫色粘液的玩意从头到尾都带着一股令人抗拒的气息,戚谋和戏剧双双往后退了两步,摆出了拒绝姿态。

打死他们都不吃。

司斯居然又吃完了第二块,也没见有什么反应。

再一路往前走,他们三个终于见到了面色酡红、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阎不识。可他身旁没有假舞伴。

“脸色发红是吃太多好东西征兆,这家伙。”戚谋叹了口气,发现四周都是水果切盘。

阎不识听见了他话,抬起眼试图证明自己:“我没事。”

听着没事,反而更有事了。

戚谋在一干美味的水果里挑了一盘榴莲切,回来捏住阎不识的鼻子,硬塞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