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呓语了两句听不清的话。

戚谋拉着阎不识跑:“别傻愣了,小王子。”

独留一个白狗骑士,这就是该抛弃就抛弃?

但司斯能打的本事不是盖的,趁着混乱和动荡,边溜边翻出把枪,一路杀了出来。

伤害不到王子们,但也能让他们一趔趄。

司斯成功清白脱身。

戏剧回头都笑了:“戚谋,本来就能出来,皮那一嘴干嘛?”

身后石门已赌了个死,石像想必都被淹没。

十三王子,终得安息。

“怪可怜的。”戚谋微笑着,将伙伴们暗示成三位公主,“都是亲人,让你们的王兄做个好梦。”

戚谋可不乐意做公主。

谁让司斯刚才代入的最积极?这是报复。

“嗨……”戏剧揪了揪自己的耳朵,猛地止步,“停停停前面没有路了!”

阎不识没停下,一头撞到戏剧背后,直接把戏剧顶出崖面,自己也跟着下坠。

戚谋堪堪站住,拉着往下倾颓的阎不识,假装担忧地看:“这条路太黑了,没分辨清。戏神,还好?”

戏剧刚刚急中生智拉住阎不识的裤腿,现在还能艰难吱声:“不……”

“所以说王子们到底有没有见到……”司斯正抽空思考,话说一半,追得太快刹不住车,一脑袋拱上了戚谋!

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幸存的两人紧随其后落难。

但戚谋脚腕被拉住,脚尖不小心踩到司斯软乎乎的耳朵。

讲道理,有点痒。

四个人连成串,宛如四只嗷嗷待宰的蚂蚱。

……

四人仰望,只有司斯的爪子还搭在断层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