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不识侧头看戚谋,很自觉地闭嘴。
戚谋自然地说:“听从女王召唤的人。”
守卫点头,又打量了一眼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失听:“为什么不露脸?”
有一万个打发的理由,戚谋却用了最羞辱的。
他揽住阎不识,讪笑地看着士兵:“自家夫人,犯病不能见风,有损国都城容。”
“呃……你的夫人很高挑。”士兵还是有点疑惑,眼前的两人明明差不多高,还以为是两个男人。
“很标致吧?是福气啊,这样的福气落到我头上,怎能不为伟大的女王陛下写书呢?”戚谋的言语满溢歌功颂德的架势,一手敲打守卫的剑,“麻烦让让,我们要来不及了。”
守卫让开了。
一进城,阎不识就摘了兜帽,不大满意地慨叹:“这么麻烦啊,你的话术一定很不高明。”
这人浑身写满了颓和懒。
“我很喜欢。”
戚谋不多说,快步在城内穿行,寻找剩下的小伙伴。
失听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跟着走,却从未落下一步,嘴里还胡乱地念叨,如同梦中的呓语。
不是戚谋听不清,说的根本不是人话。
衣着朴素的平民大多往市集赶去,偶有几个贵族服饰的人,身边跟着护卫,大摇大摆地走进各种高档名贵的店铺。
虚谎之国或许是标准的幻想国度,人民有趣又平凡地度日,为金币和面包奔波在石板路上。
但街边也有故事里才会上演的桥段。
鲜花广场前,路过的人大多停步,聚集在那,把路堵的水泄不通。
阎不识拍拍戚谋的肩:“喂?凑热闹。”
“或许我还记得,你是失听,不是失语。”戚谋蛮正经地点头,拨开人群,对失听不停奚落,“表达能力也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