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厚仁嗫嚅着说:“我、我没想到,他,他一个先……”
“还敢强词夺理?”沈九州脸一沉,打断沈厚仁。
沈厚仁两步窜到黎下身后:“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跟吃……老板,解释一下。”
怀江说:“人就在那儿躺着,有必要解释吗?”
沈厚仁低头脑袋不说话了。
黎下拍拍他的胳膊:“好歹有口气儿,那就还有机会治好,对吧?”
沈厚仁吸鼻子:“嗯,以后,我把农庄的工作做完后,就刻苦钻研医学。”
黎下鼓励员工:“好,农庄如果出个神医,我也有面子。”
易眠问:“可在小沈哥成为神医以前,谁来治疗他?”
沈九州瞥了沈厚仁一眼:“这小子的药虽然把人给治坏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能让人不吃不喝也死不了,所以,他不需要打点滴或喂食,也就不需要排泄,只是每天要按摩翻身几次,三两天洗一次澡,防止肌肉继续萎缩。”
黎下心里一动:“如果是这样,我倒有合适的人选来照顾他,就是我们村仲平叔和仲平婶,他们俩都属于特别有耐心的人,唯一的孩子在国外,两个人退休后没什么事,就是侍弄那几分地,不过这样的话,就得让钟春秋住在梨花坳了。”
“不行。”
黎下惊愕地看着身边这几个人:刚才那两个字,是沈九州和他的四位员工同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