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苗都已经栽好了,土也封得差不多了,就剩最后这几百米的土没压瓷,这个我们自己也能干,人家已经在这儿忙活了一个多月,因为这一点小活儿,再耗人家一天不合适。”
苏醒说:“如果只有你和你的几个员工,这可不是一点小活儿。”
黎渠拉开羽绒服问:“正阳爷和修贤他们是自己来帮忙的吧?”
他和黎忱也都是在大祭岭上的学,和黎下一样,认识大祭岭几乎所有人。
黎下说:“嗯,修贤哥给我打电话有点事,听到我们在这边干活,就跑来看情况,然后又回村里,把正阳爷他们给叫来了。
哎,哥,就剩这一点了,你别沾手了。”
黎渠把羽绒服扔给苏醒,夺过黎下手里的锨:“你多少年没干过这个了?我好歹每星期都回家,多多少少还要下地干点活。”
他熟练地把散落旁边的土给铲到花椒树的根部,用锨拍拍,然后站上去利用体重踩实。
苏醒把黎渠的羽绒服顶头上,看着远处的那些人问:“花迷,你不是有好几个员工了吗?哪些是啊?”
黎下招手叫:“怀江,贡宝,过来一下。”
两位员工拎着铁锨跑过来:“老板。”
黎下指着身边两个人介绍:“我哥黎渠,我嫂子苏醒,都在青河税务局上班,前些天出国旅游了,回来又直接出差,今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