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学长放心,我答应过外婆会好好替她看着学长的。”苏宁郑重地点头。
“那就好。”
“倒是乔学长自己也别太操劳了,晴晴心疼呢。”
“得了,非常时期我才不和韩学神争宠。”以晴大方地摆摆手。
“你跟我家小猫争宠未免太失身份?”乔墨打趣道然后把两人赶下车:“赶紧回去洗洗睡,别影响了上课,否则那家伙又有理由自责了!”
一连4天,每晚,韩瑀信都在送走客人后躲到殡仪馆后头窝在苏宁身上充电。每天的那一个小时就是他仅有的可以放纵自己情绪的时候。可他始终都没哭,不说舍不得也不说想念外婆。很多时候他只是沉默。
就这样来到了第4天的夜晚,韩瑀信的“表演”和压抑都来到了崩溃边缘。不管是土葬的棺木下葬还是火葬的焚烧都是丧礼中最刺激泪腺的一环。
明天就真的要送走外婆了。然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于是韩瑀信比前些天都更沉默了,仿佛要用沉默宣泄他的悲伤。
始终谨记乔墨的忠告的苏宁这些天都不说无用的安慰话语,只是偶尔说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她知道比起她文静怕生的一面,韩瑀信其实更喜欢她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的模样。
“明天我们一起好好和外婆说再见。”这些天,摸头抚背安慰韩瑀信早成了苏宁的习惯,如今做起来丝毫不别扭。只要学长心里可以舒服一些,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怀里的韩瑀信听了果然小小地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