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
安卡坐下来认真看着莫攸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莫攸,我最近总结了一下。”
莫攸把筷子、勺子还有些其他的餐具递给她,顺手从椅背上拿起了一件类似围裙的“衣服”,示意安卡:“抬手。”
安卡拧眉:“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穿这个。”
莫攸倒也没有坚持,说道:“那算了。你总结了什么?”
他在她的对面坐下。
安卡一本正经开始她的长篇大论:“在你说没事的时候,一般分成以下几种程度。”
她竖起几根手指,在莫攸面前晃了晃。
“什么程度?”
“第一种,是你认识到自己快要死了,在生命的尽头,为了保证自己临走时足够体面,于是说没事。”
莫攸意识到安卡又开始胡说八道,于是低头,自顾自开始将锅里面的汤盛出来。
安卡却没有停下:“第二种,是你受了很重的伤,失去行动能力,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点,不想接受别人的帮助,强行说没事。”
莫攸把其中一碗飘着青菜的汤递给安卡。
安卡接过来:“第三种,受了点伤,但是你自认为并无大碍,所以想要一带而过。”
莫攸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抬头时,安卡依旧在说,他叹了口气,配合着问道:“还有第四种?”
安卡点点头:“第四种,就是你真的没什么事了,可以开始喝酒,也可以和我一起做些其他的事情。”
莫攸轻微皱眉,没理解安卡的话:“什么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