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洋洋的蜷缩在小厅一侧的窗口的竹椅上。
那窗外便是一颗极高大茂盛的树,树荫很密,将日光遮的很严实。
我本就怕热的紧,今年尤甚。
半死不活的躺着,看看窗外开得浓艳的木槿。
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待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我竟是足足睡了一个下午。
大约睡过了头,人反倒觉得越发惫懒,身上也出了汗,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摇摇晃晃的出门,便看到了昙明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个包袱。
我只道他出去义诊,不收诊金,于是偶尔会有些农家人送些蔬菜瓜果,实是推脱不掉他便接了。
但这样子的包袱还是第一次见。
于是还未待他走近我便笑道:“昙明手里是什么东西?”
说着走了几步迎上去好奇的去看,
昙明大约又是走回来的,脸被晒的略红,额角也有些汗,
他笑了笑,道:“是些衣物,止柒稍稍等下,我去洗漱一下。”
然后将包袱递给我。
我自他手上接过包袱,微微点头,然后道:“李婶已经走了,饭菜应当还在桌上。”顿了顿,我又道:“我已用过饭了。”
昙明似是应了一声,我便一路翻着包袱一路进了小厅。
包袱里的确是一些衣物,
料子不甚好,但却是全新的,针脚很是密实。
我将一件衣服抖开,是件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