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用赤ぃ裸裸的眼神看完他全身后,目光又重新回到他的面容上,我盯着他的眼睛。舌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
他轻笑几声,走进,我偏侧过头:“昙明,实与虚如何分辨?”
他轻轻俯下身来,身上香味渐浓,我的面庞清晰的能感觉到他的吐息:“心际模糊,不分实与虚,方才,你看我作甚?”
我伸手还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然后喃喃道:“书中有写,常行风流事的人未必风流,真正风流的人化虚为实,眼见,身随之而动,虽未触碰,却能得更大欢乐,我只是试试,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埋在我脖子里笑,
我轻轻扭动身体想要缠到他身体上去。
他伸手自我腿际向上攀爬,手指熨帖。
我轻喘一声,身体迎了上去,我实是,情动已久。
就这么靠坐着,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托着我,缓缓进入。
我知那段不过说的是意淫,昔日家中美婢三千,有一日招待贵客,就命这伺候的婢女未着寸缕,行走于屋间,那几人未曾动一个女子,表情意态里却甚是快活。
那时,满屋春色,满目绝色,芬芳繁复,叠蕊重香。
若说看的到的便是实,那么影子,或者海市蜃楼是实是虚,若说触的到的便是实,那么阳光可是实是虚,更莫说听,问了,若以人的五感来判断虚实,那么回忆是实还是虚?
你若说回忆是虚,那么过去的事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若说回忆是实,回忆不过是人之所念,难道人之所念皆是实?
这定然不是了。
那么,何谓虚,何谓实?
昙明,
若说回忆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