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还那么长,若是教人看见怎么得了!
柴熙谕眸光冰冷,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她实在受不住,弯腰蜷身,在他指尖哀哀颤抖。
“云娘终于学会求人了?”
大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柴熙谕目光犀利,仿佛要刺破她雾气弥漫的眸子,看透她的心事。
“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陆云娇猜到他问那瓶药,但哪敢承认,连连摇头。
她眼底似有怒色,却不敢在他面前发作出来,只能委曲求全地扮着柔弱的王妃。
“殿下想问什么……我、我不知道,我不曾瞒过殿下……”
他捏着陆云娇的下唇缓缓摩挲,忽然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我也没什么想问的,只是母亲说子嗣顺其自然,我便依言照做。”
陆云娇伏在他肩头,忽然睁圆了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马车放缓了速度,在城中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了建安王府。
院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下人都没有,只停着这辆马车。过了一阵,小窗上蓦地探出一只玲珑玉足,又猛地绷直了脚背,车子才算安静下来。
柴熙谕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将她抱回房中。陆云娇仓皇钻到被褥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要了!”
不出声还好,柴熙谕只感觉火气又冒了出来,“方才在马车上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就忘了?”
陆云娇或许是气坏了,忘乎所以地掀开被褥,对他踢出一脚,却被他牢牢地攥住了脚腕。
柴熙谕淡笑:“好得很。”
今日就帮她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