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陆瑜都来了, 越王妃叹道:“她是不是担心我们,才不敢来?”
陆瑜小声说:“也可能是建安王不让她出门。”
听说建安王府先送了一批贺礼过来,还另外给了添妆,摆明了就是不让云娘出门。
那病秧子真坏, 就知道圈着妹妹。
陆瑾眉头紧皱:“若非王府戒备森严,我想直接抢人。”
一旁陆国公补了一句:“我可以帮着磨刀。”
越王妃唬了一跳:“万万不可!”
父子俩越说越没遮拦,最后还是孙氏出来让他们闭嘴。
她安慰越王妃:“此事急不来。以后总有机会。”
越王妃摇摇头:“听说封地快要定下了,等我们一走, 她可怎么办?”
这可不是纨绔之间的小打小闹。她独自留在汴京, 不是任柴熙谕搓圆捏扁?
金鹊匆匆进来,附在越王妃耳边说了几句。
越王妃蹙眉, “我们与南楚素无瓜葛,她们为何上门?”
话是这么说, 她还是让人把两个南楚王女请进来。
待到谭九娘说完,越王妃竟失手打碎了茶盏。
谭九娘惭愧道:“姐姐事先答应殿下的事,我并不知情, 否则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姐姐。现在牵连了王妃, 我们姐妹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然而王府进不去,我们只得来这边告罪了……”
春猎那晚闹起来,建安王的风流韵事传得风风火火。谭九娘被吵醒,发觉姐姐似乎刚回来, 脸色还不对劲,便从她口中得知此事。
前两日她们拿到了路引。但她很担心建安王妃,甚是愧疚,便与姐姐走了这一趟。
孙氏愁容满面。
这样一来,别说逃走,她连出门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