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让侍卫去查看,果真如此。
春猎忌讳打怀孕的母兽,舒王触了大霉头。
舒王顿时瞠目结舌。
他明明确认过了,怎么会!
他想跟手下人问清楚,可是突然想起什么,顿时不可置信地看向对面。
——柴熙谕若有若无地瞟过来,回以淡笑。
舒王顿时咬牙。
这两人真不愧是夫妇,阴损到一块儿去了。
可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能给他的猎物做手脚,柴熙谕为何还要受伤?这不是丢了在父亲面前露脸的机会?
信王也打了一头熊,彩头就落在了他手上。
信王妃是个伶俐的,信王自然也很上道,便笑呵呵地将彩头分了一半给他俩。皇帝看见他们兄友弟恭,颇为满意地点了头。
彩头里有一支金钗。柴熙谕先拿起来,插在她发鬓间。
她眉眼弯弯:“好看么?”
陆云娇眼里晶亮,柴熙谕却看得分明,是碎冰似的冷冽寒光。
“云娘戴什么都好看。”他仿佛没看见,只是笑了笑,吩咐文竹,“这些都送到王妃的小库房里。”
两人这般亲昵,女眷们看得艳羡不已,就连皇帝也笑着对越王说:“你这个女儿不一般,朕从来没看过九郎对女子这样好。”
越王附和着笑,越王妃似有忧虑。
回到帐子里,热水已经备好了。陆云娇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刚刚浸入水中就听他问:“今天你和南楚王女说了什么?”
“殿下很想知道?莫非殿下对她们念念不忘,怕我为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