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
越部长原本高大伟岸的形象,正在他心中缓缓倒塌。
他错愕许久,终于没话找话憋出一句:“你在小说里不是一直叼着棒棒糖吗?现在为什么叼支烟,也不抽?”
提起这个,翠花顿时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也想抽,但是之前跟头打赌,赌注是戒烟,我输了!”
“为了戒这个破烟,我连出任务都只叼着根破棒棒糖,现在回家了,还是只能叼着解馋,不能真的抽。”
说罢,她气呼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瓶铁皮装的二锅头,仰起头“吨吨吨”。
“还好头只让我戒烟,没让我戒酒,现在为了抵抗烟瘾,我都是左兜二锅头,右兜伏特加。”
沈禹:“……”
自从进入部门的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震惊了。
“该怎么称呼你,难道叫你翠花同志?”他问道,“你在现实中叫什么?”
翠花刚吨完酒,正值心情舒畅的时候,直接拍了拍他的胳膊,大笑道:“亲爱的达瓦里希,我在现实中的名字可不能随便告诉你。”
“我姓张,你叫老张就行,直接叫张翠花也可以。”
“你刚刚进组,在我们还没能成为可以彼此托付后背的战友时,我在现实中的名字并不想随意泄露,那可能会给我的家人带来麻烦。”
“你最好也不要将自己的真实姓名,随意告诉别的小说家。”
“只有对你非常信任的人,才会告诉你他的名字。”
叮嘱完这些之后,张翠花带着自己心爱的酒瓶走了,只留下沈禹一人在原地默默沉思。
只有对你非常信任的人,才会告诉你他的名字。
就在刚刚,佚名就向他伸出手:“我的名字叫做越泽。”